
美國大部頭文學小說要在德國市場落地,多半也能順利靠站 ─ 不過,這也不是常有的事。一部長篇小說在不同國度受到的差別待遇。本週週日專欄邀請貝克出版社(C. H. Beck)文學部企劃主管馬汀.西爾雪(Martin Hielscher)描述一部轟動德國出版界的授權案,答案要在屏息的共鳴聲中尋找。
一般而言,能夠遊歷世界各國的美國文學著作仍以大部頭文學霸主居多。這樣的作品走到哪,幾乎都能叱吒風雲,而能左右文學評論人目光的作家,不在少數,ㄧ時之間,洛陽紙貴,這些小說成為人們廣泛談論的話題,受到普遍的重視,在市場上成為炙手可熱的搶手小說。這類例子,不僅在通俗小說上看得到,純文學,也是不遑多讓,以英美書市現成的文學例子來看,U (紙書)與 E (數位)之間的接軌,銜接時的高調、順理成章:舉凡各家詩文學派與未來相關的散文文學就被開闢成一個特別有趣的主題。

造成這等現象原因在哪?我得說,我的說法是有所保留的,書店店員之前就已經從貝克文學目錄出版的兩本小說認識安東尼.多爾斯。她/他們愛看他寫的小說,而他去年出版的《我們沒有見到的大光明》也大約銷售了二萬次。就連在網路平台在可相提並論的形式下,呈現出來的世界是另外一種面貌,讀者隨時隨地就此進行討論,他們愛用加強語氣批判。不過,這部小說當然值得我們賦予更多的重視。
美國總統巴拉克.歐巴馬在聖誕節送人的禮物,就是這部小說。說起故事的時空背景,就要拉回到二次世界大戰,兩位主人翁,ㄧ位是失明的法國少女,一位是住在德國魯爾區的年輕士兵,兩人在戰爭的年代相遇。他們幾乎還只是個孩子,後來父親早走淪為孤兒的小男孩,儘管無法在戰爭與大屠殺倖免於難,不過他說出完全出人意料之外的故事。收音機,對戰爭當時的指揮官來說,它代表的是一門重要的技術,在戰事行進中扮演多元化的關鍵角色。多爾斯把二次世界大戰故事一直寫到2014年。這部厚達518頁的小說,他用晶鑽般的文字為整體故事的架構切割出的脈絡,不知不覺就神遊了200頁,欲罷不能。
這是怎麼一回事?也許,人們厭倦鬥爭了嗎?尤其是,2014年出版的這部小說是為了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而寫,難道我們的注意力有時會感到疲倦?也許,這位美國作家不該讓德國人擔任小說主角,何況,他筆下描刻的對象還是ㄧ位德國士兵?對我們這些出版人而言,這部小說的命運仍是一團謎。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聚合後的封塵能量在整部小說佈陣開來,您在副刊文藝版上一定能看些出端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