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革退潮!
公開討論著作權不再是那麼重要。出版發行人馬堤亞斯.屋默(Matthias Ulmer)提出他的看法:
公開討論著作權不再是那麼重要。出版發行人馬堤亞斯.屋默(Matthias Ulmer)提出他的看法:
有關著作權議題的討論已經出現了一種看法,討論著作權的幾項思維,讓人感到有點像是在填鴨,之所以會生出這樣的想法,這不也就說明出網絡團體,像是文化創新人、文化與媒體業界,以及接受古典教育派的公民,難道他們彼此之間真的是在對立嗎?這麼說的人,可就說的不對了啊,因為根本就沒有網絡團體,現在,幾乎所有的人也都是網路使用人,而這些人當中,懂得社群共同概念的人卻只有少數幾%的人。不管是在真實的世界裡,或是在虛擬世界也好,這少數幾%的人稱不上是大多數的人。在部落格裡面,這些人不再被視為是「大聲」的一群人。每一個「相信團體」都有他們之所以相信的意識形態,他們有意識的送出訊息,把無法容忍的事在訊息中就特別提出批評,人們想粉碎世界末日的魔咒,就只有跟著他們相信的意識形態走。在這個相信團體中的每一位份子,必須從多數的社群中接受辛苦栽培的養成,卻是沒有包容他人的氣度,而自己也無法在社群的包容下,而讓人有所期待。
從過去歷史發動的每一場變革來看,都是由幾個怪咖帶頭開始發起變革運動,然後就從變革的歷程中孕育出生活的感性與行動,於是,有些的怪咖就興起要改造世界的念頭,所以就發動了一次變革行動,接著又從變革掀起的聲浪中,從自己與眾多社群間的自相矛盾,看清事實的真相,從學習中變得成熟,把多元社群的多彩多姿當作是日常生活的基調,接著,就讓下一波的潮流給看成是出了名的舊包袱。我們該是到要停止媒體變革的時候,在日常生活中活出融合後的生活面貌,就算我們在未來二十年間,得對舊式教條洗耳恭聽,也正因如此,在每一次的變革行動,就留下幾位沒法將自己的感受從日常生活中跳脫開來的人,這麼一來,這些人也就成了裝飾社會的聲音。然而,整個公開討論,為什麼討論內容不再重要?而著作權的前因後果就無可厚非變得重要起來了呢;但是,這卻又是難以解釋清楚的問題?媒體角色作出交替攻擊,卻還是在用膚淺的陳腔爛調來搖撼人心?事件的陰暗面,以及腳踏實地工作的人,反而遠不如公開討論時的交相詰擊還要更有娛樂人們的吸引力,在你來我往的風風雨雨,背後總算看到人們卸下武裝向前跨了一步,不再是有意、或無意的遮遮掩掩,怕是讓人當成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來看。
按社會學家盧曼(Luhmann)的理論:當社群的鎖鍊一旦斷裂,溝通也就斷了。人們若是對這條鍊子不再感到新奇,這鍊子也就這麼斷了。若是以斯圖家特21位觀察者的身份來看,就能從最近的距離看出這種連鎖關係。溝通與對象是誰甚至說不上有何多大關係,更重要的是,社群團體在一瞬間就找到了彼此,因而聚集在一起,眾人就在一句格言的號召下進行整合,就從這一來一往形成共同團體,於是在突然之間,就從這中間看出自己是共同團體中的一份子。多年下來,作者就缺乏這樣的溝通,這個時候,他們透過這樣的連繫就肯定自己並非孤獨一人,他們與團體之間有共同之處,就因如此,也就把圖書界給常常緊密拉在一起,一同為約定價、營業稅、或著作權來謀求因應之道 。
在協會進行遊說的人,推測會從兩個層面來理解溝通:從政治的層面,從其它協會的角度,對整體事件瞭解的程度 ── 以及,從公開討論的表面溝通。就在他們小心奕奕用自己的工作能力切入事情的脈絡,這些人並非只是透過媒體的公開討論來表達意見,而是他們也得接受來自藍、綠黨內部會員的評擊,正因他們瞭解什麼是溝通程序,也就得要經得起言論的攻擊,並期待協會會員在到了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能從事件談判的過程中理出一個頭緒,並能從事件的結果獲得應有的酬勞,用滿意的語調說:為什麼不馬上就這麼做呢,卻是要從溝通中的棒喝來停止。可問題就出在,外頭並沒有為協會主要的職員準備好酬勞。我們就用我們的會費來支付他們,這該是足夠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