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27

觀點:萊比席書展觀察報導 ── 讀過的書,以堆來計!

萊比席書展觀察報導 ── 讀過的書,以堆來計! 

為期五天的【萊比席閱讀】 活動逐漸改變萊比席Pleiße河濱的文化品味。大家都在傾聽它在說些什麼、面露愉悅的神采、口裡面還嘰哩咕嚕說著些什麼呢,嗯!什麼呢 ── 哈,是文學啊!位在奧地利薩爾茲堡Jung und Jung出版社的社長,優亨.雍(Jochen Jung),為您提出他對萊比席書展,【萊比席閱讀】的觀察報導:

「我們讀詩,在媒體公關室裡,在國際書展上」 ── 這句,就是1976年次,塞爾維亞作者Željko Mitic所寫的詩歌頭一句話;在哪裡呢?如果不是在萊比席書展的舉辦期間;應該也可以這麼說,這不僅僅是一位詩人的夢想,而應該是最基本可實現的願望。儘管,我們一直還是無法拿出一個確實的數據,到底有多少的萊比席市民在看書;但是【萊比席閱讀】還是已經舉辦今年第二十個年頭的閱讀文化活動。太多的蛛絲馬跡已經把【萊比席閱讀】活動上演的很清楚:是誰在閱讀呢?這個答案,不是萊比席城、也不是萊比席女市民、當然更不會是萊比席男市民 ── 說的讓你更明白些吧,是那些身上散發出一身春天氣息的文友訪客,一夕間就把萊比席給披上一層有如神話般的文學色彩;就連流浪漢,也得把佔據在市內的地盤,給讓出來個幾天,好讓這些春天的訪客來此聽故事。

一千五百位作者紛紛來到二千場次的閱讀活動場上,朗頌創作作品。我們更本就不必費心去想,這可得需要好幾萬名的春天訪客,才能踏得完所有的朗頌活動場次啊!我們換成另一種說法,萊比席市民在這幾天內更本就沒有時間看書 ── 而是必須用耳朵去傾聽別人的文學作品。在朗頌的大廳裡,坐滿三百名觀眾、或者甚至說來,只有小貓兩三隻;其實這對傾聽文學的書迷來說,差別並不大啊!這句話裡,我用大廳來形容,其實也還是沒真正的點出要點,說的更明白些,萊比席要拿出來給別人看的,其實是─,朗讀在城裡到處都在發生;一位年輕的女孩打開書本就能對著另一位年輕女孩,朗朗念上一段書裡面,讓她感動、飛揚的一段文句啊;這能發生在探戈舞蹈學校裡、也能是地鐵11號的候車台上,隨處讓人在市內看見的一幕啊!走在萊比席市,到處碰到的都是女性作家與男性作家,自己腦海裡才剛冒出某位作家的印記,一幅引人入勝的書籍廣告就迎面而來 ── 啊!不,不是,是─ ,如假包換的作家Arno Geiger本人就站在我的前面哪!他,全身上下散發出和善的光;不過,話又說回來囉,難道這不是所有出現在萊比席朗讀活動的作家們,來到萊比席市時,額外讓人感染到這股讓人喜悅的氣息;或許我們能這麼說吧,萊比席與【萊比席閱讀】活動一起呼吸,不急不徐、安安靜靜、對來往訪客吐露歡迎的和善氣息。

讓人感到有點好奇的是,不知今年是不是還會有許多的漫畫迷來此一遊呢?不過,這也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不再得與日本漫畫牽上一定的關係,其實這早就是萊比席古老的地方特色。還有,那些身著五顏六色漫畫服的少女與少男,得成天的與手工藝為伍時,聲稱他們一年到頭沒能讀到書的人哪,現在可要踢到鐵板囉:當我問一位斷翼的白天使:您也閱讀嗎?她接著回問我:您說的是書嗎?我說:是的 ── 然後,這位白天使說 : 那可就要以堆來計算囉!現在,我得暗自為這位可愛的白天使補上一句:或許在那堆書裡,她甚至還看了一本拿到德國偵探小說文學獎:《東京處在零年時》的這一本呢!

現在我還是認真的把【萊比席閱讀】的活動主題,帶回到塞爾維亞的重點上。我用手撫著我的胸:誰若要是提起了塞爾維亞,幸福感會從胸中油然升起嗎?這就對了!取而代之,是一種糾葛著歷史道德、偏見、與無知的石頭在心頭哪。這在塞爾維亞為閱讀準備的前置階段時,就是用這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從某種程度看來卻是起不了什麼作用;不過,到了後面的關鍵時刻,塞爾維亞的各類王牌作家還是聚集在一起,挺身出來,站在【萊比席閱讀】的朗頌講台上,成功的對外朗讀出自己的代表之作,來反駁外界對塞爾維亞的質疑 ── 質疑,塞爾維亞是巴爾幹半島上的憂鬱小孩!我們在會場上聽到了許多作家將睿智的、批判的;嗯,當然還有那快樂的聲音傳了出來。塞爾維亞的一位詩人,在朗頌結束致詞時表示:我們不該對自己喪失信心!

我們倒認為:應該在這一年,最起碼閱讀兩本的塞爾維亞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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